['8212747', '代发', '', ['R-18', '中文', '萝莉', '幼女', '监禁', '请问您今天要来点兔子吗', '香风智乃', '足控', '百合/百合破坏/保登心爱/天天座理世/桐见纱璐', '绑架/强奸'], '烦内(popote)', 2]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代发】请问您今天要来点兔子吗丨监禁,监禁。木结构小镇的黑色帷幕 长篇   罪欲螺旋   Chapter Zero那天的雨   “我现在被浇奠,我离世的时候到了。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从此以后,有公义的冠冕为我存留,就是按着公义审判的主到了那日要赐给我的。不但赐给我,也赐给凡爱慕他显现的人。”   ——《新约圣经·提摩太后书四章》   这个城镇下雨了。   这个城镇并不缺少雨水,但是下雨时所蕴含的气氛似乎与这个小小的镇子完全绝缘了。这里的大家似乎从不会陷入长久的悲恸,就好像刚刚开始的马孔多那样,不知生离死别为何物。生活中的万事皆顺遂,哪怕事情的发生并不尽如人意,也能给人们以希望的种子,或者说是给人一点找寻未来快乐的期盼。   但是今天不同。今天这里的居民不快乐,他们要满怀悲伤的赴一场自发参加的仪式。   雨水落在地面上,稀里哗啦的响。天空是铅灰色的。这让小镇平日里五彩斑斓的建筑也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色彩多样的石头铺就的小路,缝隙被雨水填满,随着雨水漫无止境的落下,渗透于路径缝隙里的雨水也开始积攒出来,行人们走在路上,鞋子和雨水合奏出的声音,正是雨季常驻的声音。   披着雨衣的人们,打着雨伞的人们,在雨季的小镇里走着,偶尔会在通往不同地区的岔路口相遇,然后他们就会简单地打个招呼,然后往同一条小路并肩徐行。今天的大家走得都不快,不知道是为了迎合这个天气,还是迎合这个气氛。但总之,他们的目的地都是一样的。越来越多身着黑色衣裳的人汇集在一起,沉默不语地走向小镇的外缘。渐渐地,黑色服装的人们成了天空不慎用毛笔甩下的墨滴,人数不多不少,步伐不缓不急,目的地整齐划一。   这座被称为木结构小镇的镇子,在郊外有着一个墓园。   墓园的大小让人立刻就联想到袖珍二字。这个城镇和生老病死总是有点绝缘的意味,好像大家也从来没想过生活中会确确实实地有身边人离自己而去,所以墓园最开始设计的就不大。也正因如此,当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的时候,每个人都显得有些猝不及防,大家没做好迎接这件事情的心理准备,也忘记了所谓葬礼其实是逝者的亲戚朋友更适合参加的场合。   大家似乎不是去参加葬礼的,而是去瞻仰“死亡”的。   墓园里绿草如茵。雨水伤了人造物的气色,却让自然的事物显得生机勃勃。人们的鞋子被青石垫着,被绿草目送着,移到墓园深处的一棵大橡树前。橡树绿意盎然,雨水让这棵树在这个季节吐出的新绿更具生机,雨水或成滴,或成股,流经这棵有五十年历史的橡树的叶、枝、干,又绕过一个方形的石碑,汇集到了石碑下的一方新坑之中。   灰色的石碑,上面刻着的文字娟秀但沉重,以极度简单的方式概括了一个人的一生。   小小的土坑,不深也不长,放一口棺材刚刚好。无论生前再如何华丽,此刻的归宿只有这里。   木结构小镇的居民们踩着雨点击打伞布的声音,踩着鞋底拍水的声音,最终在离那个土坑前数米的距离自觉停下。整个过程声势浩荡但无声无息。人们:年轻年老的妇人,年轻年老的男人,都将目光远远地投向了那方土坑。如今雨水流向那里,沿着土壁垂落,仿佛神话中记载的冥河。   棺材静静地置放在坑底。人们自觉的在它前面几步远的距离驻足,有孩子好奇地做出奔跑的姿势想要看看土坑下面放着的是什么东西,能让大人们一整天都闷闷不乐,大人们会小心翼翼,动作谨慎又快速地将孩子拉回由黑色正装组成的河流之中。他们自觉的站着,眺望着那方墓碑,默读着上面的字:   【香风咲长眠于此:她是一缕风,或是一朵花,此刻回归蓝天与大地的怀抱。】   “那个孩子...是香风家的女儿吗?”人群中有人悄声问了一句,这下人们才留意到站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那个小小的身影。那身影撑着一把透明的伞,露出让人眼前一亮的银发。只需看到这柔顺的发色便知晓了——这就是香风家的女儿,那银色长发简直与她的母亲别无二致。   细雨下的墓园中,年幼的女孩儿独自站在前来吊唁的人们与那方新坟之间。无声地成为了一道分隔死与生的境界线。银发垂到腰际的她,留给了前来吊唁的居民们一个撑着伞的黑衣背影。那身黑衣黑得空洞,仿佛将黑夜裹在了身上。   她这样年纪的孩子,本不必穿丧服前来的。但她盛装出席了,不知是谁为她定做的丧服,也不知穿上这件丧服,赴至亲葬礼的她此刻心里在想什么。这个只到居民们大腿高的少女,越是表现得平静寡淡,越是让人心疼。   究竟是这个下雨的日子更冷还是这个孩子的心更冷,人们不敢深究。大家都只是凝望着这个背影,甚至期待她能像其他这个年纪的女孩儿一样嚎啕大哭起来。但她始终没有。她只是远远的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那个背影此刻正在和牧师交谈,似乎是在敲定葬礼弥撒的时间。   今天没有风,雨水就这样直接坠落在大地之上,打湿了坑中盖住棺木的绒布。布是白色的,那个女人选择了这个颜色,这个选择不够明智,雨水落在土坑的边缘会溅起湿漉漉的泥土,不消片刻,纯净无暇的白色绒布就变得污渍斑斑。   但这改变不了她的洁净——站在土坑边上的男人在心里想着——她生前雪白如纸,身后也不会因为外物的影响而叫内在染上瑕疵。她是那么惹人怜爱的存在,唱歌的时候总会变得元气十足,她善解人意,不会为难任何人,除了自己。她足够可爱,也足够值得为人所爱,在自己所认定的地方又会变得非常执着。   她善良宽厚又不失活泼,而即使将这一切要素全都抛去,我也爱她,爱到骨髓里。   所以此刻我真的感到痛,五脏六腑都好像在燃烧。   男人悲哀地低下头,将墓碑上亡妻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用心脏品味。   “小咲...”回忆是让泪水决堤的裂缝,这一刻男人又一次无法忍耐结于眼眶的泪水,他低声念着已然故去爱人的名字,但身体依旧坚强的站立着,他哭了,但不想让身后的女儿看到他在哭,女儿性情敏感,男人这会儿哭出来,女儿不仅会忍不住眼泪,还会为男人担心。   偷偷流泪就是男人容忍自己释放出的悲伤的阈值了。   香风隆宏这个男人,在小镇中素来有着非常好的名声,倒不如说这个小小的家庭在这个小镇都有着非常好的名号,他宽厚,友善,才华横溢。人们经常称赞这对夫妇的婚配是天作之合,只是本应该与他一并相守的爱人——香风咲,在这段人生的旅途上先行挥手告别了。   她走了,她走了,来的时像是阳光撕破阴霾般盛大,走的时候却像是羽毛落在雪地上一般无声。往昔的点点滴滴在隆宏的脑海中变得明晰,如今它们成了一道道只有他能看见的光点,隆宏只需要在脑海中动一动念头,就能翻阅光点中蕴藏着的,两个人共同的记忆,相遇,初识,日常,爱意的萌发,深情的告白,婚姻的殿堂,爱情的结晶,到现在的天人永隔。   曾经约定好了一并守望着那家小小的咖啡厅,曾经约定好了一并呵护着女儿健康长大,曾经许诺了一场又一场给女儿和隆宏的魔术表演,但最后她食言了,她躺在冰冷的棺中,无人再陪伴她,她也不会再陪伴这个家庭。所谓的阴阳相隔,意味着有人即将开始另一段绝对孤独的旅程,这段旅程会一直孤独的持续着,每一个当事人都困在与彼此的回忆之中,想借此与现实相剥离,可越是与现实剥离,人活的便越孤独。   每个人都会用节哀顺变等话语劝导被留在人间的那位接受现实,可接受的方式却总是千差万别。香风隆宏知道这一点,他本以为有了女儿的自己能够很快甩去悲伤,带上小咲的那一份爱意继续努力生活下去。可当他回到家里,看到冰箱里没能喝完的牛奶,看到床头摆着的摇篮,看到柜子里的魔术道具,看到共同睡过的床和一起坐过的沙发,还是会感到莫大的悲哀。   曾经的她就在一伸手就能碰到的距离睡着,呼吸着彼此的呼吸。曾经的她系着可爱的围裙哼着歌在灶台前面忙活,认真的准备三餐。曾经的她就坐在那张沙发上,翻着报纸或者书本,累了就贴着隆宏的肩膀轻声打呼。曾经的他们手牵着手坐在一起,看着逐渐学会说话的女儿在地上爬行着,抓着玩具咿咿呀呀的唱着歌。   从此以后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有小咲参与了。她走了。回忆永远变成了回忆,未来却仍然是莫测的未来。   “智乃。”擦了擦眼泪的隆宏转过身,轻轻招了招手,让站在后面的女儿过来。智乃这会儿五岁,已经很聪明懂事了,而且越长越像小咲。无论是银色的瀑布发还是蓝色的眸子,简直像是另一个小咲。被呼唤了一声的智乃立刻慢慢地走到了隆宏的身边。当初隆宏在接受妻子亡故悲恸的同时,还要费神去思考究竟如何才能向智乃解释死亡这个词汇,可小智乃似乎根本不用隆宏教,她看得出周围人的神色和眼泪意味着什么,大家都陪在小咲遗体身边哭泣着的时候,智乃只是看着小咲的脸,听着小咲临走前的叮嘱和歉意,直到旁的人们散去,只留父女二人在一起独处的时候,智乃突然哭成了泪人:   “爸爸,我永远都见不到妈妈了是吗?”   回忆随着小小的手心与自己的手掌相握而暂停,隆宏看着自己的女儿,越看越觉得泪水止不住,他抱起了智乃,智乃看向坑中被白色绒布盖着的棺木。   “妈妈...在这里吗?”   “妈妈就在这里哦。”隆宏悲恸地抱紧自己的女儿,此刻他无比希望这句话是小咲代为回答的。他抱紧女儿,女儿趴在他的肩头,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妈妈”。   那不是哭喊声,反而更像是想要唤醒熟睡母亲的尝试。从一开始小声又小心的呼唤,到后面急切的质询,她不知道世上有永远都无法再见的再见,也不知道人终将在这里陷入永眠,哪怕她问过父亲关于母亲是否永远不会回来的事情,但那也不意味着她对死亡有确切的认知,天真的以为这次的“不会”就像以前一样,只要她够乖就能被改写。因为不知“永远”的含义,所以她呼唤着,呼唤着,好像自己的妈妈马上就会醒过来,告诉她“这只是另一个魔术”似的。   “妈妈...”   “妈妈?”   “妈妈!”   一声又一声天真的悲呼深深地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不只是隆宏忍不住掩面而泣,自发前来的居民们也都泣不成声。哭泣的声音在墓园的上空萦绕着,让这场雨显得更像是云的泪水。人群中的人,有的用手背抹着眼泪,有的用手指揩着眼角,有的用手帕点着眼睑,有的则放任泪水不住流淌。   悲伤是真情实意的,悲伤的程度却稍有不同。前来吊唁的人们,有曾受过香风一家照顾的,有与咲或是隆宏有过交集的,也有咲的故交亲友。有着不同人生经历,来自不同地方,大多互不相识的人,此刻因为同一个人而聚集在了一起。   随着哭泣声和人们肩膀的颤抖,这个整齐的吊唁队伍开始有了些变化。   有人走出了吊唁的队伍,离埋葬那个人的新坟越来越近。有着玫瑰金色长发的丽人步伐缓慢,不只是因为被悲伤的脚铐束缚了双脚,也是因为她手中的雨伞要时刻注意不要让身边那个更小的身影受冷雨的侵扰。身为一个母亲,在这个亲眼见证其他孩子不再有母亲的关怀之后,会下意识给自己的孩子以更多的爱,这是人之常情。   丽人目光惆怅的看着那方石碑,身后是她的女儿。此刻这位面相非常年轻的少妇在雨中的墓园里走着,正犹豫着是否要走到隆宏的身边,就好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似的,她远离了悲伤的人群,主动靠近了更大的悲哀之中,只因为她怀揣的悲伤比起隆宏只多不少。若是此刻用一个词语来形容这位母亲的心情,那只能是“失魂落魄”吧。   “保登...”男人首先注意到了那个慢步走来的身影,打了一个有气无力的招呼——他的更多力气都在抑制自己的哭腔上,甚至回忆了一下才想起眼前这位娇小的人妻是何许人也:这是小咲儿时就相伴在一起的好友,已经有好一阵子没见过了,没想到这次葬礼不仅按时出席,还带了自己的孩子过来。   “香风君...”保登低垂着眸子,站到了隆宏的旁边。她有千言万语想说,可当她看到那副棺材安放在土坑中的时候,突然就哽住了。对于保登而言,故友的死去在这一刻才成了一件彻底的现实,哪怕在接到葬礼举行的消息时,她也在心里绝望地寄希望于这只是一个恶劣无比的玩笑,但当冰冷的棺木放在她的面前时,她才不得不接受这个可怕的现实。   从车站到墓园的这段路不遥远,但保登却觉得自己走了一辈子。保登氏所走的每一步都好像踩进了一无所有的虚无之中,她的脚步发软,每踩一步地板,回忆就会涌上脑海,那闪着光点的回忆有多快乐,此刻的保登就有多悲伤。身边的大女儿在旁边紧紧地跟着——保登摩卡比智乃的年纪要大,自然而然也懂得母亲的悲伤。即使保登氏每次都将泪水掩饰为“不小心吹到脸上的雨水”,但摩卡的心里却清楚得很。   “这是心爱吗?”身为男人,隆宏不允许在家人之外的人面前表露出脆弱和伤感,他也看得出面前这个少妇因为过度的悲伤而无法言语,不想让气氛变得太沉默的他,只能选择随便说一点什么来转移话题。   “她是摩卡来着。”保登氏牵扯着嘴角的肌肉,勉强地笑了笑:“上次你还抱过她呢...说来,上次带摩卡来的时候小咲她还...”   “嗯。”隆宏那好不容易有些神采的目光又一次黯淡了下去:“病了。”   “节哀。”保登氏用手帕擦着眼泪,能看得出她已经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否则恐怕现在已经哭得不似人形了吧。隆宏知道眼前这位和小咲之间的关系,也知道小咲的离去对这位童年的故友来说是一次多么沉重的打击,他摇了摇头,回答道:   “你也是,别太伤心了。”男人看向将头埋在自己怀中的智乃:“小咲她...一定不希望我们伤心成这样的吧。”   “说的也是。”保登氏抓了抓头发,看向了在男人怀中抽噎着的银发幼童:“这位就是小智乃吗?”   “是啊,时间过得多快...”隆宏拍了拍智乃的后背:“都五岁了。”   “五岁...”保登小姐怔了怔:“这么多年没来了啊。这个小镇...感觉还是和以前一样。”   “大家都过着慢生活,这也是我喜欢这里的原因吧...”隆宏抬头看了看远方——墓园的地势很高,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木结构小镇边陲的建筑:“像是一个世外桃源。”   “我能抱抱智乃吗?”保登小姐试探地问隆宏,而后者则轻轻地问了智乃一句:   “想去保登阿姨那里吗?去吧,让阿姨抱抱。”男人的口气就像是在和女儿商量。   “嗯。”   隆宏怀里的智乃也非常顺从的将纤细的小胳膊伸向了与自己对视着的女性,对于仍然懵懂着的智乃来说,保登小姐的样子更像是一位大姐姐,兼具可爱的容貌和身为人母的温柔气质的保登小姐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吸引了小智乃的注意力。而保登小姐也在得到了智乃与隆宏的许可之后也尽量轻柔地将智乃给抱在了怀里。已经养育过三个孩子的保登小姐抱孩子的手法要比隆宏要熟练得多,小智乃顺从的趴在保登小姐的怀里,好奇地看着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女性。   “她不哭也不闹呢...”保登小姐叹了一口气:“我其实希望她至少能够哭一场。”   “不知道这么安静究竟是遗传了谁...”隆宏闭上了眼睛——他心里比谁都清楚,甚至在几个月之前,智乃还是一个好奇又活泼的孩子。而自从接触到死亡这个概念之后,智乃仿佛突然老成了许多。   一时间在场的几个人人都沉默了,智乃端详着保登小姐的脸,而小摩卡则好奇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牧师看了看周围,示意葬礼开始。仪式一步一步的走,牧师口中念诵着经文,意为超度亡魂,但更多的还是对香风咲生前性格的概括和总结。雨一直不徐不疾地下着,没有减弱的趋势,却也没有变得更大的趋势。人们像是木桩一样站在那里,葬礼的过程终究是过于繁琐,在表达过哀思和悲恸之后,那些与香风咲生前并无太多交集的人悄然离开了现场。   对于他们来说,这场葬礼像是一场谈资——他们会在今天晚餐的餐桌上和家里的人们说这件事情,然后餐桌上的人们会为之变一变神色,再叹上一口气,或回忆或杜撰一下之前他们与斯人在过去的交集,哪怕是一次无关紧要的交谈或碰面,都会摆到餐桌上,以给人透露出一种“这件事和我似乎也有关系”的信息。   虽然这种莫名其妙想要参与的感觉让人摸不到头脑,但若是在此之后,大家会更珍惜自己的家庭与生活的话,死者也会感到欢欣吧。   前来围观的人逐渐变少,而牧师的声音依旧低沉且浑厚,在雨声的伴奏中,他的声音传得很远,保登小姐此前对《圣经》这样的书本一向不感冒,但是听到牧师说出那句“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又一次哭了起来。   哭泣是这场仪式的主旋律。简单的寒暄之后,他们会被这场葬礼本身所代表的含义给牢牢抓住,最终哪怕再想要去坚强或者镇定,都不免会陷入苦痛之中。大雨中,保登小姐和香风隆宏保持着一个礼貌的距离,哭泣着,诉说着怀念和悲痛,当可以言说的悲痛与怀念都被拒绝尽了之后,便也陷入了无话之中。另一个男人从前来吊唁的队伍中走了出来,身边跟着一个有着一头紫色长发的女孩儿。   “香风。”男人的眼上蒙着一个眼罩。身姿笔挺,肌肉孔武有力但身型修长,这个男人站在了隆弘的右边,牵着的紫发女孩儿低着头,看着眼前的景色,脸上也写满了悲戚。隆弘看了上前的男人一眼,知道是老友来访,没有寒暄,老朋友之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明白彼此的情绪,更何况这样的场景也不适合叙旧。   “怎么把理世也带来了。”隆宏的声音微弱:“雨下的不小,别着凉。”   “我想让她来看看...”戴眼罩的男人长叹了一口气,眼眶中含着泪:“我很遗憾...”   “唉...”隆宏没再回答,只是叹气。两行热泪又从眼眶流了出来。   摩卡看着哭泣着的大人们,大约是也为这样的情绪所感染,落下了泪来。而智乃则趴在保登小姐的怀里,泪水洇湿了保登小姐的衣襟。在男子身边跟从着的紫发女孩儿向坟墓中抛出一朵白玫瑰。随后又跑回了父亲的身边,对隆宏微微欠了欠身作为致意。   对于三个家庭来说这是第一次接触,但远不是最后一次接触。此后的故事,天天座理世、保登心爱与香风智乃之间的情谊甚至比她们的长辈还要深厚。但在那场悲哀的阴雨天中,为遥远的未来悄然埋下一颗种子的人又何止这几位呢?   隆宏让自己的老友先带着理世离开了,之后也劝说过保登小姐离去,但保登小姐执意要留在这里送完自己的故友。最终这两个人站在这里背朝人群,而人群也逐渐散去。留下的是一些经常出入咖啡厅的客人,被香风家帮助过的人,以及一些确实对这位死者怀揣深切留恋的人。所剩的人依旧不少,人们混杂在这里,每一个人都成为了这个群体的一份子,在这一刻人们的个性并不需要如何彰显,以至于此刻的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不起眼。披着同样一张悲伤外衣的人群中,那个男人没有发出哭声。   男人看上去稍微年轻于隆宏,脸上的胡子刮得一丝不苟,身板硬朗壮硕,后背笔挺,看上去比常年待在咖啡厅的隆宏要精神许多。至少从气质上来说,这两个男人截然相反,男人看着还是一幅刚毅坚强的样子,只是看上一眼就觉得这个男人恐怕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根本想象不到他疲惫的样子:他个头比隆宏要高,颧骨有些突出,高鼻梁,黑色的短发显得干脆利落,他脸上没什么皱纹,时光未能在他的脸上成功刻下刀痕。   男人有着一双鹰一样锐利的眼,无论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人都会传递出一种“我正在审视你”的讯号,这也让这个穿着黑色雨披的男人在无形之中平添了一份逼人的气势。   他在人群的第一排,是第一批来到墓园的人。此时这个男人正站立着,没有掩饰自己脸上的泪水,甚至没有用手去擦拭划过脸颊的湿润。他站成了没有悲欢的姿势,活像一尊石雕。若不是偶尔颤抖的鼻翼和嘴角,人们一定会以为从他脸庞滑落的液体是今日的雨罢。   男人的名字叫小川恭。   他不认识周围的人,不属于木结构小镇,甚至在最近的岁月里都与香风家没有什么交流。在场的人们亦无人能认得出他来。就身份而言,他与这个场合格格不入,而若是论情绪,他又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贴合这场葬礼。只看他那模样根本无法想象这个男人悲伤流泪的样子,可此刻这个男人任凭泪水沿着逐渐浮上脸颊的皱纹纵横,展现出的悲伤甚至比隆宏和保登小姐更甚。   没人认识他,也没人抽空仔细观察他的面部表情,只知道这个男人个头很高,身材很好,除此之外便再不会多看他一眼。而小川恭本人却毫不介意,他不需要任何人记住他的脸,也不需要任何人向他搭话,他今天只为死者而来,为那个在这里唯一有可能认识他的人而来。   “咲...”小川恭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里已经带着严重的哭腔,他只是轻声念着这个名字,每隔一会儿重复一遍,就好像是在念诵什么咒语——对于他来说,这个名字正是他生命中的白月光。他在儿时与香风咲相识,从邂逅的第一天开始,他就把那个少女的容貌深深地烙印在了脑海里。他们在一个班级里,还做过一整年的邻座。   儿时的小川恭是个名副其实的胆小鬼,怯懦,怕生,孱弱。在学生时代拥有这种特质的男生毫无疑问会成为旁的人欺负的对象,但小川恭唯独幸免于难。原因正是因为咲的存在——对于懵懂时代的小川恭来说,咲正是他的英雄,是咲在他被同学恶作剧的时候帮忙伸张了正义,也是咲在他被众人明里暗里排挤的时候伸出了援手,从孤独中解救了他。这样的恩情在小川恭的心里悄悄的埋下了一颗深爱的种子,想要与她长久相伴的愿望悄悄地酝酿成型。毕业的那天樱花纷飞,男人在樱花树下和少女表白了。   “对不起。”   这三个字是咲此生对小川恭说的最后一句话。至此白月光彻底成为了遥不可及的天顶之光,一份爱情在还未开始的时候就宣告结束。小川恭在那之后陷入了很长时间的消沉,可他却没有忘记咲对他在过往生活中的鼓励,这个男人振作了起来,全身心投入到了学习与锻炼之中,最后他被名牌大学录取,毕业之后得到了一份让同龄人艳羡无比的工作,直到现在为止,他都是旁人学习的榜样。   但即使是群众眼中的完人,也有着无论如何都解不开的心结。咲成了他心中永远的伤疤。对咲的爱在心脏这方容器中被时间发酵,成了一剂猛毒,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这个男人,咲的形象在每个晚上都会出现在他的午夜梦回,在最开始的时候小川恭会梦到和咲在学校中的日常,会梦到一起逛街或者一起在班级里值日,等到年纪再大一些,这梦中便开始掺杂一些让小川恭脸红心跳的画面。   男人的成熟伴随着性欲的逐渐提升,这句话对小川恭来说完全适用。作为对他影响最深刻的人,小川恭至今为止都没能忘掉咲的模样和声音。咲的形象和与他共处的时光都鼓励着这个男人将自己变得更好,可相应的,也为他的心里筑起了一堵高墙。   这个男人在与咲分别之后,就再没有过任何一个朋友。   无论是高中还是大学,乃至踏入职场,他都是孤身一人。   在无尽的孤独中,他的心灵逐渐被阴冷和潮湿所占据,在心房的角落中生出的霉菌与青苔在小川恭不知道的时候铺满了他的思想,直至成为荆棘箍紧了灵魂为止,这个男人都未曾察觉。只是一直沉浸在那份他自以为的思念之中。直到咲的形象越来越多的以被赤裸着拘禁起来的形象出现在男人的梦中时,这个人的欲望已经彻底从“能与小咲一直在一起”变成了“将小咲收为自己的玩具”了。   但小川恭的这个愿望最终彻底失去了实现的机会。他收到小咲的死讯全是因为机缘巧合。他来到了木结构小镇也是一场机缘巧合:公司给他下达的任务就是考察这个小镇有没有扩展生意的可能性,而他却在一个酒吧机缘巧合的听说了那个人的死讯。   一切都太突然了。   从听到那个名字所牵出的万千回忆,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被另外一种印象所取代。那是由想要占有的欲望催化出的,扭曲的欲望在这个男人的独处中愈演愈烈,在公司里他是工作效率最高的那一个,也是最不近人情的一个。他在公司的篮球比赛上是全场瞩目的焦点,有无数女同事对她芳心暗许,可他谢绝了所有团建的邀请以及下班之后的私会,仿佛生命中只有工作一件事而已。   没有人知道他这么努力的工作到底是为了什么,同事们猜测他早就有了家庭,但没有人去过他的家里。他的收入超过了大部分人,但工作的热情依旧丝毫不减。所以大家都猜测这个小川恭是不是那种儿女双全的类型,并且纷纷开始艳羡小川恭的年少有为。   但小川恭心里知道的,他知道自己几乎已经消磨了一切热情。他喜欢做的事情只有锻炼自己的身体和赚钱,但他不知道金钱的积累究竟能为他带来什么,只知道自己困守于自己为自己建立的孤城中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或者说有什么东西早晚会到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那个即将到来的未知做准备。   到头来他等来的是童年的终结和回忆的彻底遥不可及。   “小咲...”男人看着远处那方土坑,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上前并不合适,但是他还是失魂落魄的走了过去,等他回忆过来的时候,香风隆宏正打量着自己。   “请问您是?”隆宏有点疑惑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的记忆里根本没有和这个男人相处的画面,如今看到这个人只觉得陌生。但他却读得出这个男人脸上的悲哀,所以他没有横加阻拦,而是任凭这个高壮的男人站在自己身边,低头看向自己爱人的墓碑。   “我是...咲女士的老朋友...”小川恭擦了擦眼泪,看向那口棺材,棺材的盖子已经钉上了,绒布被泥点弄得脏兮兮的。这个男人少年时的记忆,至今为止人生的所有留恋和纠结,午夜梦回的呢喃,此刻都凝聚在这口棺木中。至此好像就要一命呜呼了——但也未必如此,小川恭心怀侥幸的想着——有可能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只不过名字里恰巧都有一个咲字罢了,这世界上有很多人名字里都有一个咲字。   说不定我只是空悲伤了一场。小川恭反复读着那被雨水濡湿的石碑,仿佛能从上面读出什么大奥秘。   “您叫什么?”隆宏瞥了小川恭一眼,对这个唐突走来的男人颇有些好奇。   “小川恭。”小川恭机械性地回答着男人的问题,他看着棺材,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男人——他多么希望自己童年的白月光到最后都是纯洁无瑕的,但是无论怎么想都觉得这个期望过于不切实际,那个人的墓碑,姓氏和他记忆里不一样,他不太记得咲原来姓什么了,但是一定不姓香风。   “您呢,您的名字是?”小川恭从口袋里拿出了香烟,隆宏则礼貌的谢绝了:“不会抽烟,谢谢了。”   “我叫香风隆宏。”隆宏又补了一句。   对于两个闷闷不乐的男人来说,这样的寒暄都显得有些赘余。小川恭听着男人的名字,大概也确认了眼前这个人是坟墓中躺着的那个人的丈夫。但是又怎么能确定棺材里躺着的那个人就是自己童年中的那个小咲呢?   肯定是我自作多情了,真正的小咲一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肯定也一直在等待着生命中的真爱出现,她不会先一步结婚的,不会把自己的身体那么轻易地交给其他人的,肯定不会的。   用这样的想法麻痹自己的同时,小川恭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熟练的放到唇间,同时在口袋里摸索着打火机。   “恭先生。”香风隆宏皱了皱眉头,想着小川恭的背后使了个眼色。小川恭回过头,这才注意到身后的女性,以及她怀里抱着的孩子。   “哦,抱歉。”小川恭愧疚地把烟放回了烟盒里,但视线却没法从身后这个抱着孩子的母亲身上移开了。他看着拥有一头玫瑰金色长发的保登小姐,突然觉得自己童年的某一串记忆正在躁动,他的头一阵一阵的痛,感觉这个女人他曾经见过,但是想不起来了,这无关紧要,主要是这位面容过于年轻的美妇人怀中抱着的孩子。   那是...那是...   遥远的记忆在这一刻与现实碰撞,如同烟火撞击星辰,一石激起千层浪。那银色长发的娇小背影,简直就是,简直就是...   “小...咲?”小川恭瞪大了眼睛:没有错的,不会有错的,这个就是小咲的背影,比他回忆里的小咲要小很多,但是他不会记错的,即使记忆已经不那么准确,他也相信着自己的判断。   “嗯?”被小妇人抱着的女孩儿听到了妈妈的名字,好奇地转过了头。当那冰蓝色的眸子与小川恭的眼睛对上的一瞬间,这个男人彻底崩溃了,他颤抖着伸出了手,心中所升腾的想法只有把这个女孩儿抱在怀里,把这个女孩儿据为己有,小咲,小咲,他思念了这么多年,如今他的念念不忘终于有了回响,他的泪水又一次大滴大滴地涌出——   “恭先生...”一旁的香风隆宏完全能理解这个陌生男人的心情,智乃和小咲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只是看智乃一眼就能回忆起小咲曾经在世时的点点滴滴。   “爸爸...”智乃将小手伸向了隆宏,隆宏知道女儿想要被自己抱着了,于是接过了女儿抱在怀里。至于小川恭,则被这一声“爸爸”给彻底击碎了所有的幻想,他的幻想得到了证实,在棺木中躺着的,正是他无数年来一直思念着,牵挂着的人。那个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与人结婚,生下了孩子。   “咲女士她...”小川恭重新审视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这个人是小咲的丈夫,是可以让小咲将一生托付出去的人,他突然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情绪对待这个男人了,他该恨吗?好像也完全不恨。他该尊敬吗?好像也没什么值得尊敬的地方。   这一瞬间,小川恭有一万个问题想和这位名为香风隆宏的人说,他想问问长大之后的小咲是什么样的,平时怎么说话,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甚至...做爱的时候喜欢什么体位?   可是当这些问题一并涌入脑海之后,小川恭突然又丧失了知道这些事情的欲望。   没有意义了。她早就不属于自己了。她是别人的妻子。即便再喜爱,再留恋,这份相思也该画上句号了。   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呢。   小川恭这么劝慰着自己,看向了被隆宏抱着的女孩。   何必...念念不忘呢?   “咲女士她一定很幸福吧。”将自己刚刚的话硬生生地圆上之后,小川恭回头看了看那位有着玫瑰金长发的女士,又仔细看了看抓着雨伞盯着他的女孩。   何必念念不忘...   雨依旧在下,雨点打在小川恭的雨披上,噼噼啪啪的响。   “我也希望这短暂的陪伴能让她足够幸福...”香风隆宏抱紧自己的女儿,凝视着女儿那张脸:“我以后能做的...只有让智乃也幸福起来,这是我一生的使命,我一定会做好...”   “叫智乃吗...”小川恭的视线锁在了那个披着满头银发的小小身影上,嘴巴里不住地念叨着这个名字,像是想用这个名字替换掉曾经的小咲。   他突然不想留在这里了。他来了,赶上了,见到了,哭过了,交流过了。他该做的都做完了,这一瞬间仿佛那位小咲从来都不是他从小到大的牵挂,也不再是他离群索居的原因,只不过是他曾经的一个可有可无的小遗憾。他来过了,现在他要走了。   “我走了,隆宏先生。”向仍然沉浸在莫大悲哀中的男人致意过之后,小川恭转身离开了这个墓园。他住在这里的一家旅店里,旅店离这个墓园二十分钟的路程,这二十分钟里,小川恭一直在想着那个男人怀里抱着的孩子,那满是稚气的脸蛋和光滑的皮肤,扑闪着,眨巴着的大眼睛无论如何都教他难以忘怀。他起初以为自己是因为过于怀念小咲才对智乃也印象深刻,可后来他发现小咲只是他对智乃的身影挥之不去的原因之一。   回到旅店之后,小川恭脱了衣服,脑子里依旧在想着那个孩子。   不只是那个孩子,还有那位玫瑰金发少妇身边的那个女孩儿,也一样让小川恭印象深刻。   他的脑子一团乱麻,冲热水澡也无法抑制脑海中乱麻一样的思绪,但他发现了另一个让他惊异的事实——再脑海中不断闪回着今天遇到的两个少女的时候,他勃起了。   他为此惊诧,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胯下的这根阳物:如今的阳具就像是获得了什么澎湃的动力之源一样昂起头颅,展示着他作为一个久经锻炼的男人应有的雄风。上面的血管仿佛正在跳动,小川恭能感觉到血液是怎么流过那坚硬的棒身的,也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是如何被血液冲顶得发痛的,他感受的清清楚楚,他每天早上都会勃起,可他还是感到惊诧。   他在今天之前从来都没有无缘无故的勃起过。他的定力一向很好,甚至曾经有一位女同事在喝醉之后用手抚摸他的大腿,用胸脯蹭他的肩膀,他都能完全不为所动,可是在今天,他的肉棒变得坚硬如铁。   甚至比平日里的晨勃强有力得多,比他因为不得不发泄而对着色情电影或者妓女调动情欲时还要坚决得多。他以前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而惊诧之余,小川恭也必须寻找这件事情的原因,他皱着眉头回忆着今天到底遇到了什么能够刺激他欲望的事情,想来想去,脑海里却依旧只有那两个幼女的样子在不断徘徊。   “不会...吧...”意识到事情真相的小川恭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但是事情就和他猜测却不愿证实的一样——每当他脑海里闪过智乃以及另一个小女孩的身影时,他的肉棒就变得更加愤怒,更加蓄势待发。   他自己的欲望也没有在这一刻变得那么强烈过。   这会儿他在冲澡,正好到了在身上涂抹沐浴露的环节,好奇之下,他用满是沐浴液的手伸向了那根长度让无数男人黯然失色的肉棒,尝试着想象那两个孩子再长大一些,脱光衣服,露出未成熟的生殖器官等待他插入时的样子。   小川恭从来没想过手淫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情。以前的自慰对于他来说更像是必须完成的一项工作,可此时他获得的却是实打实的快感。他的想象逐渐放肆,他幻想自己强硬地猥亵了那两个孩子,而那两个可爱的幼女被他强行压在身下,抚摸和触碰完全没有发育成熟,光洁无毛的阴部,玩弄平坦的胸部和还没有成熟的乳头,而承受着这一切的她们只能抗拒地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小川恭拼命地上下撸动自己的肉棒,他食髓知味,第一次知晓了性快感这个东西,所以他的动作伴随着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幻想中的自己已经把欲望的延伸硬生生地插进了幼女的身体里,他越想越兴奋,连手臂都撸动到发酸,而此刻的他像是饥渴的狼,在右手感到酸软的时候立刻换左手上阵继续撸动胯下那狂躁的野兽以延续自己的快乐。   想象着那个容貌与小咲几乎一样,但是比小咲要纯洁太多的智乃被自己玩弄和占有的样子,小川恭感到快乐愈发地高涨,直到最后,电流一样的刺激贯穿了整根肉棒,快感伴着射精的冲动一并涌入了他的脑门,他的腰间开始感到有些麻痹,也没打算加控制,而是放任着那种强烈的冲动随着手上的动作和时间的推移越发强烈。   几分钟后,这个男人看着被水流冲走的,自己的白浊精液发呆。   在这个雨下个不停的日子里,他好像重新认识了自己。   那之后他离开了这个城市。之后的日子缓缓流逝,让他认清了一个事实——他并非没有欲望,甚至他的欲望要比其他人要强盛许多倍。只不过他的欲望要比寻常的男人更为龌龊不堪,更为邪恶。他会对十岁多一些的幼女产生兴奋,对于他来说,只有这样的幼女才是真正的纯洁与可爱,拥有着让人想要击碎蹂躏的天真和娇小到可以随意采撷玩弄的身体。那些孩子们:无论是一颦一笑还是一举一动,都让他那么的浴火沸腾,他在所有非法的网站中寻找那些玩弄幼女的视频做自慰的素材,每一次都射得遍地都是,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不能满足。   他用了几年的时间控制自己不要真的将邪恶的手伸向那些孩子,可最终他在和欲望的抗争中输得一败涂地。在离开木结构小镇之后,他一刻都忘不了智乃,对她的想念比对小咲的想念还要深入骨髓,他开始明白了:自己喜欢的其实是那个年纪的纯洁小咲,而现如今,智乃完美地取代了小咲的地位。   而越是想念,越是一次次对着视频发泄欲望,他就越是惶恐:他知道智乃在长大,也知道再等上几年,智乃也会变成大人,也会和其他女人一样去做那些肮脏龌龊的事情,一想到这里,他就百爪挠心般地难过。   终于有一天他意识到自己再也不能等下去了。他已经快被对智乃的思念给折磨疯了,或者说他已经疯了,视频里的幼女已经不能满足他,他必须重返那个小镇。他带着这么多年工作攒下来的一大笔钱,辞去了顺风顺水的工作,下定了踏入地狱的决心,时隔多年,又一次搭上了前往木结构小镇的公交车。   他来到这个熟悉的小镇时,心脏飞跳着,他感受到了自己欲望的召唤,他响应了。已经下定决心排除万难以满足欲望的他,即将化身为一个让那些可爱的少女们陷入深渊的恶魔。 [newpage]   Chapter One忙碌,自责与她与她   Rabbit House,坐落在木结构小镇的一角,若不是特意来寻的话并不非常容易寻找得到,但是长达十余年的经营已经让这家小店在这个童话一般的小镇里声名远播,几乎成了一个标志性的建筑物。这个面积不大的咖啡厅透露着温馨的气息。木制的桌椅布局宽敞,吧台后面是一个大酒架,最上面几排摆着的是晚上才会用到的各种基酒,至于下面,自然就是采购自各大名产地的咖啡豆以及虹吸壶。   无论如何,这家Rabbit House作为小镇少有的饮品店之一,拥有着非常不错的咖啡品质。这得益于这家店的看板娘所拥有的精湛手艺——香风智乃的名字在这个小镇里传得很远。才十余岁就扛起了接待客人的工作,兼顾着学业和工作的智乃精致到像是神话传说中的座敷童子,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着一样的表情。   成长让智乃逐渐适应了只有父亲和提比陪伴的生活。她的成长一帆风顺,父亲在亲情的给予上并没有一星半点的缺失,却也没有过分的溺爱。这让智乃的成长并没有出现什么巨大的性格缺陷。只是偶尔隆宏也会在晚上和已经变成爷爷的自己的父亲抱怨,感觉自己的女儿性格与已经走了许多年的小咲截然相反。   但男人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咨询过很多这方面的专家,知道由一个家长抚养大的孩子或多或少都会出现一点心灵上的伤痕。对此他无计可施,因为他根本不能接受此生自己有任何小咲以外的女性,只能期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引导来让智乃变得更健康也更快乐。   智乃有着一张很少有表情的脸,总是呆呆的看着手头的活计或是咖啡店的内景。她很少主动对什么事情发表属于自己的看法,也很少主动向父亲索要过什么。时间过得越久,隆宏也就越担心,他不知道这个孩子长大之后究竟会变成什么模样。但是自从店里来了其他同龄的孩子之后,情况终于变得好了起来。   隆宏偶尔喜欢悄悄观察自己的孩子在店里的表现。自从天天座理世和那个叫保登心爱的孩子加入到这家店里之后,智乃的话显然变得更多了。甚至有的时候也会变得愿意吐槽,她正在表现出更符合这个年纪应该有的表现。这两个孩子:心爱活泼可爱,富有感染力,愿意主动亲近他人。而理世则强气可靠,虽然身份高贵但待人却依旧谦逊有礼貌。这两个都是非常好的孩子,乃至于因为心爱和理世而成为智乃朋友的千夜和纱路,也都是非常棒的孩子。   隆宏放心地让她们打理着这一家“仅仅是存在于这里,就让他感到幸福”的咖啡厅。晚上的时候,这里会变成酒吧。而他只负责照料酒吧。   “智乃~!”   吧台前,正在磨着咖啡豆的智乃又一次被那个同样可爱的身体给抱住——心爱非常喜欢拥有妹妹的感觉,这大概和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有关系。总而言之,作为来到木结构小镇遇到的第一个人,心爱非常喜欢智乃。不知这一份喜欢到底有没有掺杂更浪漫的那份情愫,总之这个有着玫瑰金色短发的少女紧紧地搂住了这个正在忙活着的看板娘。   至于智乃,则早就习惯了被心爱给抱住的感觉。虽然心爱对智乃喜爱有加并且热情得过了头,但是这不代表心爱的可爱程度会亚于智乃。就连智乃也能感觉得到,软软的身体,带着胸部微微的隆起靠上自己的身体,这让她有一种被温暖包围到几近融化的感觉,少女的身体被心爱扑过来的动作撞得晃了晃,手头工作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只是用那带着冷静却可爱的声音吐槽着心爱:   “该收拾地板了。”   “叫一声姐姐就去哦~”心爱用脸蛋不停地蹭着智乃的脸蛋,这个年纪的少女,皮肤中满是柔软和弹性,贴在一起蹭着的视觉效果就像是两枚小面团在互相磨蹭似的,赏心悦目至极。智乃的表情没有变化,只是脸稍微有点红,虽然被心爱这么抱着早就已经习惯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相处的时间越长,被这么抱着越是容易感觉脸蛋发烫。   包括现在也一样,她磨咖啡粉的小手轻轻地颤抖。   “我是不会叫你姐姐的...”智乃小声的嘟哝着始终如一的回答。而心爱也早就预料到了智乃会给出这样的答复,所以丝毫没有气馁,似乎早就将这件事情当做了一个日常。她心中明白智乃已经接纳了她,把她视为重要的朋友,而对她来说智乃也是必须要好好照顾的妹妹,这就足够了。她完全不介意智乃这样干脆且不留情面的拒绝,而是蹦跶着去拿扫帚,准备对店内进行清洁。   而在一旁收拾着盘子的紫发少女则挂着淡淡的笑意看着眼前的这对姐妹——对于理世来说,在这里每一天和朋友们相处的日常都弥足珍贵,她享受着在这里打工的生活,也享受着与这对欢喜冤家共处的每一天,她们之间是要好的朋友,几乎形影不离。   “等我把桌子上的杯盘都收拾干净之后你再扫地吧,心爱酱。”理世不动声色地端着餐具摞成的高塔走向下一张餐桌,杯盘组成的高塔在理世的手中稳稳当当,丝毫没有要因为自己移动而倾斜的迹象。   “噢——”看着理世做出惊人操作的心爱不由得张大了嘴巴:“理世的力气好大——”   “啊...”理世怔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大概又展示出了远远超过这个年龄段的身体素质,一旁的智乃胆战心惊地看着眼前军武娘风格的服务生做出的举动一边小声地为心爱的惊叹做出了补充:   “我其实好奇理世是怎么把这些杯子和盘子摞起来的...”   “啊哈哈哈...”理世一边发出尴尬但不失礼貌的笑声一边将另一摞盘子端在了手上。   “动作的难度系数直线提升了!”心爱的下巴几乎都要挨着地面了。   “算不上什么啦...”理世端着盘子和杯子走向洗刷盘子的水槽:“只要锻炼一下很轻松就能达到这个水平啦...”   “唔...”心爱低头沉思了一下,扫帚没什么章法地清理着木质地板上沾染的垃圾:“不过说起来,最近要收拾的盘子好多啊。”   “是因为客人变多了吧。”趴在智乃头上的提比用智乃爷爷的声音说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答案,至于理世和心爱此刻依旧将智乃爷爷的声音理解为智乃的腹语术,而智乃也为了维持这个设定,在察觉到爷爷开口说话之后立刻捂住了嘴巴。   “是呢!”心爱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不是假期的日子客人也多起来了,这样下去我们的店也会被采访吧~”   “采访啊...”智乃手头的活计停了下来,看着水杯中倒映出的自己的脸发神。   店门推开,又一位客人光顾了这家Rabbit House。   “您好。”来者是一位打扮得很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脖子上挂着相机,站在智乃对面的他显得那么高大:“我需要一杯卡布奇诺。”   “啊...好..好的...”智乃手忙脚乱的开始准备制作客人点的餐品——一般来讲听取客人点单的工作都是由理世或者心爱来做,而如今被客人直接找上来的事情多少让她有点不适应:“还需要其他的吗?”   “一份奶油蛋糕,就这些。”男人说完之后就找到了窗边的一个位置坐下,等待着餐品端上来。他摆弄着手里的相机,突然抬高了声音:“那个...请问我可以给这家咖啡厅拍几张照片吗?”   “请便~”心爱笑眯眯地看着这位客人——她对每一位客人都是绝对的微笑服务,这会儿的心爱正在卖力地用拖布拖着地板,客人多些,昨天又下了一场雪,每有几个客人进屋就会把地板弄得脏兮兮的,心爱很不适应满是泥水脚印的地板,所以难得的勤快了一次,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就已经将地板给清洁了一次。   心爱这边一丝不苟地忙活着,智乃的工作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咖啡泡得很快,同时蛋糕也在加热,而坐在窗边的这个男人则认真地拍摄着这个咖啡厅里的陈设。智乃心里有点紧张,担心这个男人会不会是记者之类的,如果是被小豆苗组的同学们采访倒是没什么,但是被陌生的成年人采访实在是让这个女孩儿有点心惊胆战。   希望不会被采访,希望不会被采访...   在心里念叨着的智乃用隔热手套把加热好了的蛋糕给端了出来,放在了托盘上,同时咖啡也已经冲泡好了,摆盘完成之后就等着理世把餐品端上去就算是完成她的工作了,智乃于是四处打望着心爱的身影,但心爱似乎是跑去清洁拖把了,这会儿并没在她的视野里,这让智乃立刻变得局促不安了起来,万幸理世这会儿似乎是刚刚刷好盘子,从水槽旁边走过来的时候察觉到了智乃的窘迫,立刻走到了吧台。   “我负责端上去吧。”拍了拍智乃之后,理世端着盘子走向了那位正在不断拍照的客人。而刚刚清理过的地板,水迹还没有干涸,恐怕心爱干活的时候过于粗心,没有拧拖布就开始拖地的工作了吧,理世踩在客人座位间的地板上,只觉得脚底一阵阵地打滑,费了好大力气才稳住重心,而那位客人的相机又在此时此刻对准了这位紫色双马尾的女孩儿,这让天天座理世彻底乱了阵脚,在客人的镜头下,这位女孩儿的脚底滑了一下,然后整个身子的重心都向一旁倒了下去——   那个瞬间,少女的右脚猛然向一侧歪扭了过去,原本笔直纤细的下肢曲线在此刻弯曲出了一个不自然的诡异弧度,一切发生的太快,哪怕是以理世的体质都没能及时做出反应,她在那个瞬间过后倒在地上,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她倒下的前一刻听到了自己右脚脚踝发出了一个让人牙酸的“咔嚓”声,而还没等理世反应过来眼下的情况,手里的咖啡就已经洒了出去,蛋糕也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圆满的弧线。   只听得啪啪几声,餐盘和装卡布奇诺的杯子全都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嘶...”扭到了脚踝,疼得不住皱眉的理世跌坐在地板上,伸手揉搓着受伤了的脚踝,然后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掌也被茶杯的碎片给划了个口子出来,鲜血汩汩流出,沿着理世纤细的手腕滴落。   “理世!”   “理世酱!”   这一刻,正看着理世背影的智乃和从盥洗室走出来的心爱都吓了一跳,心爱反应更快,几个箭步就冲到了理世的身边,把理世的上半身扶起来之后关切地问道:“没事吧?”   “嗯,没事。”理世看着自己不断流血的手掌和放射出剧痛的脚腕,军人的家庭让她拥有了相当坚强的性格,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也没有哭泣,只是因为疼痛而一直在皱眉,却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伤口是军人的荣耀呢!”   “别开玩笑了!伤得很重吧?我带你去看医生!”心爱焦急地将理世给搀扶了起来,而被心爱扶起来的理世还不忘向客人道歉:   “真的非常抱歉,客人。”勉强站起的理世脚步有些踉跄:“您没有受伤吧?有弄脏衣服吗?”   “我没事。”客人摆了摆手:“不过你该赶紧去看医生,小姑娘。”   “真的很抱歉。”理世又一次向这位客人致歉,而这位客人便也不得不反复地强调自己没事,而理世该去就医,就这么一来二去几次之后,理世才在心爱的搀扶下走到了Rabbit House的门口。   “抱歉,智乃,杯子和盘子我会原价赔偿的。”   “没关系。”重新开始制作卡布奇诺的智乃摇了摇头,眼睛里写满了关切:“快去处理一下伤口吧,我可以应付的。”   “那就麻烦智乃看家了哦!”心爱风风火火地扶着理世推开了咖啡馆的门,一股冷风吹过,智乃哆嗦了一下。   而这个客人只是坐着目送两位少女互相搀扶着离去。他心里感到怅惘,为两位少女真挚的友谊感动了一下,尤其对那个扶着紫发女孩儿出去的短发少女更为欣赏。他的记忆里闪回着这样的画面:阴雨绵绵的日子里,牧师念诵着悼词,人们在哭泣,站在一方新坟旁的是两个男人,一男一女,男人怀里抱着的是一位拥有着冰蓝色长发的孩子,而女人牵着的孩子则有着和她一样的玫瑰金色短发。   是那个孩子吗。客人——也就是小川恭——盯着此刻正在前台忙碌着的智乃,感慨世上的一切变化的太快,又好像一切都没有变。他怀揣着恶魔一样的欲望回到了木结构小镇,如今终于找到了他的目标。   寻找他记忆里的女孩子总归是一件难事,他在这个镇子里寻找了好一阵子都未能寻得到智乃和另一个小女孩儿的身影,甚至已经做好了她们早已离开这里的准备。但最终还是苍天不负苦心人,这两个女孩居然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这真是一件莫大的惊喜。   是时候置办一个和她们的爱巢了。   男人在心里盘算着,看着智乃的模样。那鸭蛋般圆润可爱的小脸还没能摆脱儿时的稚气,带着童真的可爱,但已经是一个十足的美人胚子,长长的睫毛随着那双杏眼时不时地眨动而上下扑扇着,就像是海上的蝴蝶。   说起来,小咲和我做邻桌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年纪,也是一样的容貌呢。   回忆上涌得猝不及防,男人没来由地想到了那个已经在脑海中淡去良久的身影。现在智乃的一举一动,都让他仿佛回到了那个踩着上课铃跑进班级,每天只需要为学习发愁,放学能买一根冰棍来吃就幸福得不得了的年代。裙裾飞扬的她的身影,和这位咖啡厅的小小咖啡师完美地重合到了一起——试问这世界上有谁没做过突然重回学生时代的梦呢?   眼前的一切过于梦幻,就好像下一秒“小咲”就会走到自己面前,给无人问津的自己表演一个蹩脚魔术一样。记忆回到了早已远去的青春时代,他曾一无所有却拥有一切,而现在除了金钱和澎湃的欲望之外却孑然一身。   现实无声地提醒着他真实的情况:他曾经所倾慕的女孩子早已经化为了墓园青青草地的一部分,他自己也早就告别了身处象牙高塔的年纪,被邪恶的欲望没日没夜的折磨着。   等到他从回忆中摆脱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是热泪盈眶。   为什么而哭呢?大概是为了那一去不返的青春,大概是为那已经被自己心头朱砂痣所取代的白月光。这个男人像是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哭得毫无征兆。   “给您纸巾...”   正当他狼狈地用手擦拭着唐突涌出的泪水时,一只白净的小手伸向了她,小小的掌心里捧着方方正正的纸巾,抬头看去,她记忆里的“小咲”就站在那里,好像学生时代的场景一样:他在教室的角落里哭着,而小咲则把卫生纸送到了他手边,笑着对他说“谁欺负你啦?我帮你报仇!”   等回忆的光影消散,他曾经爱过的那个女孩儿——香风智乃,这个名字他从听到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刻在了脑海里——就站在他的面前。   而智乃自然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上前搭话的。她在吧台,准备好了重新做出的餐品,为亲自上餐这件事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勇敢地迈出了向客人走出的一步。她虽然心里对于将餐品亲自交给客人这件事有点不安,但是现在心爱和理世都不在,她不能让她们放心不下。这样想着的智乃端起了托盘。   “爷爷,我该这样做吗?”刚刚走出吧台的智乃就看到了客人眼眶中溢出的泪水,拿起餐巾纸的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做什么。就像是她的父亲在晚上会做的一样,她要与这个客人进行一次简单又有些滑稽的人生相谈。   头顶上的兔子露出了和蔼的笑意,用哼哼的笑声鼓励着向着独立迈出一大步的智乃。而智乃也将纸巾成功的递给了这位哭泣着的小川恭。   “谢谢你,可爱的小...朋友。”小川恭啜泣着接过智乃手里的纸巾,险些一不留神将智乃的名字说出口——他可没办法向智乃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的。   “没关系。”智乃鼓起了提问的勇气:“您为什么在哭呢...”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